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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之间(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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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前,我还是个学生,在高高的教学楼里,坐在宽敞亮堂的教室里吹 着空调,上着我们通常所谓的重点大学——我们学校是国家“二幺幺工程”高校。

我实在不愿意提起我们用的教材从来就没有更新过,还是80年代那套老掉 牙的教材,只是出版日期改了,印上“第几版”的字样而已。我们就像一个个被 培植在真空管里的婴儿,对外面的所有一切一无所知,做着毕业后发财买房买车 的春秋大梦。一个月之后我就在学校外的一家名叫“华彩图文”的公司上班了, 事实上我还有整整两年才毕业,原因很让人羞愧——我收到学校“劝退”的通知, 我肄业了。

那天是我在这座二幺幺的高校里上的最后一堂课。早上的时候,我在教务处 的网站主页上看到了这条公告,虽然也在预料之中,但是还是吃了一惊,下午上 课的时候心情非常低落,一直在想:我该怎么办,我该何去何从?我竟然像一个 迷路的孩子开始慌张起来。

吴老师急冲冲地跑进教室,一如既往的蓬乱着头发——他经常脸都不洗就跑 进教室,对于他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对于一个三十多岁还是光棍汉的男人来说, 难免会有点颓废,这种不羁的行为是能让我们容忍的。我很早之前就听说过,大 学里总会有这样满腹经纶的“怪才高人”,可是他今天也未免太“高”了,“高” 得有些离谱:他走上讲台抬起那张宿睡未醒的油腻腻的脸庞,歉意的向天花板看 了看,扶了扶眼镜,这样极力掩饰他的慌张,只是为了不想向我们道歉。我不知 道大学的老师应不应该向学生道歉,反正他没有这样做过,一次也没有。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笨拙地把数据线的USB插口插在讲台上的主机里, 好让他的电脑和讲台上的电脑连接起来,正在他点PPT课件准备上课的时候, 屏幕上出现的竟是活色生香的AV网站,下面顿时一片哗然,有的女生装模作样 的用手捂住了眼,男生们吹起了尖锐的口哨。吴老师一时间满脸通红,手忙脚乱, 握着鼠标颤抖着手在屏幕上乱点,可是那该死的的鼠标就是点不在关闭钮上,反 而把视频给点开了:一个满身肌肉的健壮高大的黑种男人,赤裸着黑黝黝身子, 用那蒲扇般的大手,把一个丰乳肥臀的娇小的金发女郎按在厨房里的考究的木桌 上,双手把定女人白嫩嫩肥嘟嘟的屁股,从后面用他驴一般大小的东西,用力地 干着那粉红迷人的洞穴,粉红的肉褶随着黑乌乌的东西翻卷出来又深陷进去,只 见雪白浑圆的肉球像失灵了的钟摆,伴随着金发女郎如痴如醉的呻唤剧烈地来回 抖动,大有波涛拍岸的气势,靠近股沟的尾骨的皮肤上有巴掌那么一块纹身,镂 刻着精巧的不知名图案……有那么将近十秒钟的时间,“欧耶,欧耶……法克米 ……”和“噼噼啪啪”爱液飞溅的声音,还有那男性低沉的喘息声,夹杂着大手 拍打在屁股上的单调的“啪”声——这些淫靡的诱人心魄的混合声音在宽敞的多 功能教室里回荡不休。吴老师还在徒劳地急速地点动鼠标,脑门上渗出了亮晶晶 的汗珠,太阳穴上的青筋都鼓胀起来。谢天谢地,终于点在关闭钮上了,可是网 页卡住了,西方女人的阴部在宽大的屏幕上像一个特写被定了格——肥白光嫩, 鲜艳如花。吴老师扭头看了看屏幕,血红着双眼,难看的脸色看起来就快要哭了, 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茫然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候,讨厌的班长跑上讲台去把主机电 源按下,这才给他妈的吴老师解了围。

“咳咳……”他清清了嗓子,伸手把领带松了松,尽量装着若无其事轻描淡 写地说:“真是的,中国的网站啊,就是广告太多,乱七八糟的……”

“是啊是啊,我们的电脑也经常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们了解。”下面有个别 同学附和着说,吴老师尴尬地投去乞求的目光。

“大家安静,今天主机出了点小故障,不能用PPT进行授课,现在请吴老 师用书本给我上课。”又是那可恶的班长站起来说,我觉得他总是那么爱管闲事, 达到了让我心生憎恨的程度。吴老师如逢大赦,感动得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他又伸手扶了扶眼镜,郑重其事地翻开教材,抑扬顿挫地讲起课来,像往常 一样。女生们才恐惧地慢慢把手从眼睛上挪开,有几个还轻轻地拍着胸脯,好像 吓得不轻,正在设法让心情平静下来。

我们班总共二十八人,只有四个女生,长得很是对不起观众,可是僧多粥少, 班上的男生挤破了头颅硬是没有一个赢得过她们之中任何一个的芳心,她们的芳 心隶属于建筑专业的学长——建筑专业可是我们学校的招牌专业。学长们每次约 到我们班的女生开房回来之后,就会跑到我们宿舍,或者在球场上大声地讨论每 个女生的不同滋味,用最淫秽的话语向我们绘声绘色地炫耀他们的战绩——这让 我们的男生又是恼怒又是嫉妒,最后终于无可奈何。

今天终于有人忍无可忍小声嘀咕:“装什么清纯啊?不知道都被干过多少回 了,恐怕早就成了黑木耳了。”

下课后,班长找到我,把这个消息正式通知了我,我第二天早上就去教务处 办了离校手续,从学校搬了出来。回首我短暂的大学岁月,我反而觉着今天这一 堂课,相比另外的那些毫无意义毫无生气的课程而言,倒是我在大学里面上的最 好的一堂课,我看见了人性的虚伪掩盖不住人的强烈的情欲,在很多道貌岸然冰 清玉洁的外表下面,只有情欲是最真实最直接的,怪不得弗洛伊德认为人类的所 有活动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性的满足,这观点的确有一定的道理。

我无意冒犯讨厌弗洛伊德的人们,只是有时候我们仔细审查自己的时候,才 会发现我们就像他形容的那般粗俗,高雅不过是一种遮人眼目的把戏。

第二章重庆辣妹

我终于脱离了“真空管”,切切实实地走在了大街上,行走在芸芸众生之中, 这让我感到新鲜,就像重新获得了新的生命一样,我不知道自己该是难过还是高 兴。

重庆的夏天一样是阳光明媚、清澈明亮的,和别处的夏天一样。可是重庆的 夏天,却又那么特别,来得火热猛烈。火热的七月,根本无所谓“纳凉”这回事 儿,“纳凉”这个词或许在老家还有点意义,大树下或者屋檐下坐上一会儿,身 上的热气便会得到缓解,而且一早一晚都是凉快的。可是在重庆,这火热超越了 空间界限,超越了时间,无论你走到那里,无论在白天还是夜晚,汗水都如影随 形般对你恋恋不舍。

我用剩下的不多的生活费在学校的后门不远的地方租了房子。我真的不知道 回去怎样面对父母,不知道回到老家我还能做什么……当务之急不是忏悔检讨, 而是要找到一份工作,先找到一份工作把自己养活,其他的事情到时候再说,我 就是这样想的。要在这个城市里生活或者工作,首先最要紧的事儿就是适应这种 酷热,没有空调你只有呆在山洞里,呆在防空洞里,三十度到四十度的高温是家 常便饭的事情,我怀疑有没有人因此而被热死。

我买来招聘报,漫无目的地胡乱翻着,拿彩笔在上面胡乱筛选勾画。大部分 公司都要有一定的工作经验,我要找一家不需要工作经验的工作,再说了我基本 上什么也不会,真不知道这一年多的大学是怎么读的。这样的工作可不好找,花 了我一周的时间。最后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版块里找到了一家图文公司。薪水 多少我无所谓,我只要工作,我就像落水的人想拼命地抓住一颗稻草那样。面试 通过了,老板叫我一个星期之后去上班。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等一个星期,一个星 期对我来说太长了,我不知道怎么打发这段时间,一天就是昏昏的睡觉吃饭,然 后到街上去逛。

重庆夏天的街道,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临近七月的天气,把重庆主城变成 了活脱脱的热火的地狱,身处其中的人仿佛在地狱的深处,在热火中舞蹈。“棒 棒军”们只能站在大商场或者小商铺的门口,因为那里有空调喷散出来的凉爽的 空气,而且还可以顺便招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商场出来的客人。最让人费解 的是重庆人喜欢在这大热天里吃火锅,热浪翻天里钻进一家火锅店,亲朋好友围 着一桌子坐着,空调和风扇一起上,汗水仍旧不停地淌,火锅里烫着鲜毛肚和鱼 片,还有各种时鲜的蔬菜,一人拿一瓶冰啤酒喝着,他们认为再也没有比这更酣 畅淋漓的事情了,时不时地还大叫一声“爽”。

如果说重庆还有什么让人流连忘返的话,那就是重庆夏天的辣妹子了。这夏 天就是她们的展示靓丽身材的舞台,女孩一律穿着短袖T恤、小背心、小短裤、 小短裙、吊带装、漏背装、透视装……薄的程度和透露的程度让人咋舌,撑着各 色遮阳伞,有的戴一副墨镜,有的画着眼影,有的干脆素颜……

不一而足,三三两两,大大方方地走在大街上,自信而高傲,白花花粉嫩嫩 修长笔直的腿子光洁如玉,饱满圆润的肉臀,若波涛涌动的若隐若现的胸部,充 满了都市女人的野性,宛如一阵阵清凉的风在这个城市的街道上拂过,拂过男人 们的面颊,拂开了他们的眼睑,带走了他们的目光,留下喉咙里的一滩口水。她 们是这座城市里充满朝气的快乐天使,就像盛夏里那一枚枚鲜嫩可口的水蜜桃, 她们婀娜的身姿和热情火爆的性格装点了这个城市,带给了男人们太多的遐想。

如果你没来过重庆的话你也许会想,这么毒辣的太阳,重庆男女会像非洲人 那样黑黝黝的吧?事实恰好相反,重庆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造就了重庆白白水嫩 的辣妹子:重庆是有名的美丽山城,从上空往下俯瞰,两江环抱,那简直就是一 个半岛。虽然太阳是无情的毒辣,但是也把江里的水蒸发在这个城市每个角落, 让这里的人不知不觉中就像在洗蒸气浴一般,滋养着这里的人们,也滋养着这里 的美女。据说喜欢吃辣椒能燃烧脂肪,和高温的蒸气浴一样,是重庆女孩保持苗 条身材的秘密法宝,怎么吃也不必担心体重超标,既满足了口福之欲又保持了良 好的身材,所以“辣妹子”们大多都是姣好的身材。她们不像不像别的城市的女 孩,高矮胖瘦参差不齐,美丑各异,她们绝大多数都有着清秀的面庞和苗条的身 材。如果你在这座城市里发现皮肤不是很白的,高大肥胖或者过于矮小的不中看 的女人,绝大多数都是外地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其中的差别来。重庆的夏天持续 时间很长,早早地从五月就开始了,到十月上旬才会结束。在这漫长的夏天里, 这边风景独好:女人们身材好了,自然就有了秀出来的勇气,重庆妹子是热爱夏 天的。

我有时候坐在广场的台阶上,有时候躺在步行街的躺椅上,无聊地眯着双眼 打量过往的红男绿女,盯着女人白花花的的腿子和饱满的胸部咽着口水,就像迷 失在了五颜六色的肉林里,重庆人管这叫“打望”。如果有一天,她们之中有一 位是属于我的,那该有多好。不过这不过是白日说梦罢了,我很清楚:有史以来, 这种资源只会向权力和金钱靠拢。不要说这二者我都没有,现在连班都没有上, 兜里的钱渐渐地少了,心里也渐渐着急起来,真希望这时间能过快点就好了,不 要让我那么漫长地等待。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会好好努力地干,珍惜这个来 之不易的机会,我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我不希望挣什么大钱,我只要先养活 自己,至于那些不现实的梦想,等饭吃饱了再说吧。

第三章贴吧家教

打望也打望烦了,我就到网吧里去打游戏,要不是太无聊了,我也不会来这 种高消费的地方,三块钱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就够我吃一碗小面了。我不敢打游 戏,一旦打了就停不下来,那就不是几块钱而是几十块钱的事情了,只好随意地 看看新闻看看视频,有时候也去百度贴吧里看看。好久都没看贴吧了,里面多了 一些新的吧友。有个高二的女孩在里面发了一张“求家教”的帖子,还附有一张 照片,留了QQ号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点事情做总是好的,就加了她的Q Q号码,一个小时的时间到了,我就结账走出了网吧。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又来 上网,已经通过了她的验证,让人意外的的是她给我发来好几条消息,在消息里 她说她叫陆爽,是一个高三的文科学生,需要找一个能补数学的家教老师……遗 憾的是她的QQ不在线,囊中羞涩的我不可能一直在网吧挂着QQ等她上线,我 已经山穷水尽耗不起了,再说这事儿能不能成还说不定呢。

“你好,你在吗?”我忐忑不安地给了发了一个消息。

“在,你是?”她问,让人意想不到的她竟然在线,只不过隐身罢了。

“请问你是不是找家教老师?”我很礼貌地问。

“是啊,是啊……”她连续给我发了两个“是啊”,好像有点亟不可待。

“不是已经高考了吗?”我突然想起高考是六月六号,都快过去一个月了。

“恩恩,我考得不好嘛,想复读。”她发了一个流泪的表情。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你想补那一科?”我问,数学是我的弱项,我希望 她说别的任何一科都可以。

“数学!我就是在数学上翻船了,要不是数学,我也不会是这个结果了。”

她在后面加了一个大哭的表情,我突然找到了一个同病相怜的人,心里无比 同情,我能理解高考有短板的苦楚,要不是我也有短板,我在大学的专业就不会 是这个垃圾专业了,也许现在的我是另一番境况了。

“噢!……”我沉吟着,有点失望——又是这该死的数学,阴魂不散地缠绕 着我,不过我可不能让她知道,我可不想失去这个兼职的机会,“我是某大的学 生,高考考了五百六十九分,数学还行……”我说,我说的基本上都是实话,我 确实考了五百九十六分,不过这恰好是当年某大的录取分数线。

“啊!”她表现很惊讶,“你是某大的呀,这么高的分数!”她说着,我的 脸上都烫了,第一我已经不是某大的学生了,第二这是进入某大的最低分数。

“是啊,如果你还没有合适的人选,我想我可以试试……”我说,我不能和 她继续深入地探下去,那样的话我会露馅的。

“还没有哩!”她发了一张流汗的表情,“你是怎么收费的?”

“这个……”我从来没有做过家教,也不知道市场价格,“反正不会多收的, 我们可以先试讲,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再说价格好吗?”

“可以,这样很好啊,合情合理!”她发了一张笑脸。

“那我们是么时候开始呢?”我问,我想马上就开始,我有大把的时间。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住哪里?”她说,我发现我真的很冒 昧,都忘了介绍自己了。

“哎呀,我叫彭宇,我住在某大的后门附近。”我说,我告诉她在哪个车站 下车。

“那好近哦,我坐公交一个二十分钟就能直接到那里。”她说,这真是个单 纯的女孩,对男人一点戒心都没有,“把你的电话发过来,明天早上怎么样?”

她说,现在确实已经很晚了。

“好吧,不过我从哪里教起呢,要不我们从函数开始吧?”我说,函数我比 较熟悉,还没有全部忘掉,应该可以胜任。

“那就太好了,我最差的就是函数了,见到函数我都头痛。”她这样说, “我正在做一张函数的试卷,有几个地方不明白,你给我说说吧。”

“好吧,那就这样定了!你到了打我电话!”我把电话号码发了过去。

“好的!你多大?”她仿佛突然想起来。

“我二十一,你呢?”我说,她不问的话我才忘了。

“我十八,高考前刚过的生日。”她发了一个鬼脸儿。

“呵呵,照片上是你吧?”我说,照片上的她一身迷彩军装,应该是高一的 时候照的,清秀的脸庞上稚气未脱。

“是啊,是不是很丑呀?”她说,从照片上看来,她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女 孩子,在相貌上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不啊,你该知足啦,那么漂亮你还要怎么样?”我说,我想每个女孩都喜 欢听到这样的赞扬。

“呵呵,我就是不上镜。”她还臭美起来了。

“就是,很多漂亮的人照照片都不好看的,照片好看的在现实中不一定就漂 亮。”我说,这简直就像废话,典型的马克思主义辩证的观点。

“恩恩。”她深表赞同,不过该说的都说完了,她也有点词穷。

“好吧,我下了,明天再联系!”我听出了她找不到话说了,在这样说下去 也难以为继,我就顺水推舟地说。

我从网吧出来的时候,以为外面必然还是热浪朝天,以为晴朗的天空有星星 在眨着眼,却不料今晚真是个好日子,我在网吧里面没有听见雷声,也没有听见 风声,一出门狂风在天空挟裹着密密匝匝的乌云把天空的星星盖得一个不剩,不 留一丝儿缝隙,天空中漆黑一片,大街上的车辆慌张地逃窜,路灯在风声中唿唿 地低鸣,树枝欢快地跳起了狂野的舞蹈——千盼万盼终于把重庆夏天的雨给盼来 了。我低着头怀着狂喜的心情往住处跑,珍珠般的雨点毫不留情地跟在后面追逐, 滴滴答答地打到地面上,有的击中了我的嵴背,凉飕飕地有点微痛,还好我跑得 快,到了住处我干净打开窗户往外看,这难得的雨可不能错过,密密匝匝斜斜的 雨幕啪答啪答地下着,砸到街道上人行道上的积水中,砸在来不及跑回家的车辆 的顶棚上,卷起一朵朵可爱的水花。此时此刻我很想给一个人打电话,把这雨塞 进他或者她的大脑,可是我却不知道打给谁,我就这样怔怔地看着雨一言不发。 没过多久,这暴风雨便渐渐地弱下来,稀稀疏疏地下着,懒懒的啪啪啪地下着, 一时间搞得我意兴阑珊,我只好换了衣服冲完凉躺倒床上准备睡觉了,今晚最大 的好处是不用开空调,躺在凉席上便能听到遮阳棚前滴水的声音,滴滴答答的有 着催眠的节奏,我便在这雨声里沉沉地睡了。

第四章试讲

这一觉睡得可真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外面的雨还兀自不停, 只是换做了沙沙的细雨,我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就在我迷迷煳煳又要睡去的时候, 电话却响了,原来陆爽已经到了下面的车站了,叫我下去接她,我揉揉双眼趿拉 着拖鞋,胡乱地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把书本摆放整齐,才不情愿地下楼去 接她,远远地就看见她了,穿着蓝色的衣服,打着一把淡蓝色的透明雨伞,站在 站台的槐树下张望。

我走到她跟前跟她打了个招唿,把她吓了一跳,她没有见过我。

“原来你是个帅哥!”她咯咯地笑了,嘴角弯成漂亮的弧形。

“东西带来了吗?”我尴尬地笑了,表示回应。

“带来了!”她拍了拍悲伤黑色的皮质书包,像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她跟在我后面一前一后地上楼来,在快到家的时候她问我:“你一个人住?”

“不是的,还有一个男生,也是学生,住在我隔壁,现在还没起床呢?”我 回头对她说,我根本不想提到这个邋遢的人。

“那我们补课不会吵到他吧?”进门的时候,她有点担忧地问。

“不会的……”我说,以便领着她往房间里走,“这个你放心,关上门的时 候听不见。”我不想告诉她我很多个晚上不得不听见我的邻居和妓女做爱的声音, 我担心这样会把她吓跑。进了房间,她把书包取下来放在床上,她是第一个来访 的女孩,这让我有点紧张。

“你先把试卷上不懂的做错了的题目勾出来,我去洗过脸就回来。”

我平时一个人又不用上班,也不用洗脸的,今天破例了,更可能的原因是为 了让自己慢慢地适应这个陌生的来客,她看起来倒不像我这么紧张,显得落落大 方。

我洗完脸回来,她正伏在桌子上认真的用笔在试卷上按照我的要求勾画着, 看着她全神贯注的样子,我不忍心打搅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沿边上坐下了,我 才得以仔细地看清了她的样子,当一个人全神贯注的时候,往往有种说不出的韵 味。

她留着齐耳的短发,发质柔顺如丝,发色漆黑透亮,整齐地梳向耳后,使她 那张如白玉般秀丽的脸庞整个露在外面,长得有点像章子怡的那种菱形脸蛋,两 道弯弯的清朗的新月眉,一对如梦如雾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要是鼻尖在下钩的 话就快有点欧洲人的味道了,丰满柔和的嘴唇微启着,看得到洁白的小兔牙,带 有几分早熟的味道,下巴丰润,白晳的没有一丁点皱褶的颈项,已经有了成熟的 女人的味道,或许她对男女之事早有体验——我就是这样胡乱猜测的。一身合体 的天蓝色水磨牛仔吊带裙,臀部出乎意料地挺翘,下面显露着一双白如莲藕般的 长腿,线条匀称而且结实有力——这是双异常诱人心魄的大腿。

她说话的声音淸脆悦耳,音色变化多端,绝不会给人以呆板、单调的感觉。 不施脂粉使她的素颜有了明显区别于成熟女人的宁静淡雅的美丽,她还不知道有 多少男人会沉醉于她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还不懂得怎样让自己的花朵绽放。

“好了!”她伸了一个懒腰,用夹着笔的右手像我招了招手。

我赶紧定了定神走过去,“哪道题不会?”我说,她身上还有新鲜的的沐浴 露的香味。

“这个!”她把鼻尖戳在一道解答题上。嘟起嘴看着我,仿佛那道题是个顽 皮的小孩惹恼了她。

我拿起试卷来来仔细看了看那道题,“这个嘛,用换元法就可以做出来。”

还好这道题我会。

“怎么个换法?”她歪着脸问我,高三的学生不知道换元法,可见她的数学 真的是差到低了。

我伸手去拿她手中的笔,却碰到到了她的手背,双方蓦然一惊,同时触电般 缩回了手,铅笔从她的指尖滑落,尴尬地在桌面上翻滚跳动。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道歉,一边追逐着正在逃跑的铅笔,那铅笔顽 皮地躲开我的抓捕,直接跳到桌子下面的地上去了。我涨红着脸捡起掉在地板上 的铅笔,强压着不安在草稿本上演算起来。还好这个题不算复杂,不一会儿结果 就出来了,我又从头耐心地逐步给她讲解。

她看起来很满意,她把演算的过程抄在试卷上,动作风风火火的很是迅速。

写完后她又给了我一道选择题,这个题是有关对数的,我知道这个题很简单, 就是公式记不起来了,手边又没有可供查询的工具书,这可急坏了我,脸上一阵 阵发烫,我都感觉得到额头上热腾腾地冒着汗。

“这个公式忘了,但是我知道怎么做。”我抬起头来尴尬地看着她。

“唉,反正我又不是来做作业的。”她一边拿过试卷,折叠着放回书包里, 一边说:“没关系的,我讨厌死这些东西了,我们还不如聊聊天。”说完便四仰 八叉地躺倒在床上,鼓鼓的胸部骄傲向着头顶上的吊灯,看得我的眼都直了。我 不知道该聊什么,空气里有种不安的骚动在在这可怕的静默里。

“你知道吧,”她开口打破沉默,“有一次我去见了一个网友,他说他二十 八岁,我问他结婚没有,他没有说。”

“哦!”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接下这话茬,我有点嫉妒那个该死的二十八岁, 其实我很想问她做了没有,虽然这是不言而明的事实。

“他可了解我们女孩子的心思了,说真的,我很喜欢这样的叔叔,和他呆在 一起很舒服。”她眨巴着眼睛朝着吊灯微笑,看样子沉浸在那美好的回忆中, “我不是好姑娘,真的不是!”她看着我认真地说。

“噢……我喜欢坏女孩……”我发现我的声音有点颤抖,唿吸有点不均匀— —再也没有比她的话更直白的暗示了。

第五章朝圣者

我伸手把窗帘拉上,翻身压在她身上,把她的手按住,估计是我野兽般的目 光吓坏了她,她惊恐地要挣扎,却被我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你……要轻点!”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尖细细地,声如蚊呐。

她话音刚落,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着她的嘴唇吻上来,她也不躲闪,任由我 的唇把她的唇盖得严严实实的。她的身体在微微颤动,我的舌头辗转着深入到她 的唇里面去,深入到她的牙齿里面去,找到了那条香滑糯软的丁香小舌,缠在一 起卷上来含在口里贪婪地吮咂。她的脸上逐渐泛起了红晕,唿吸越来越急促,鼻 孔喷出粗大急促的气息。

我的下面迅速地鼓胀起来,隔着薄薄的短裤顶在她的双胯之间,我感觉得到 那团软软的肉中央被顶得微微地凹陷了进去,那一点硬币大小的地方烫热如火, 我把她的吊带裙往上撸上去一点,伸手便去拨她的纯白的小三角内裤。

“不,不要……”她抓住了我的手,挣扎着把舌头从我的口中挣脱出来急急 地说。

“都这样了,你还在担心什么?”我甩开她的手,迷惑不解地问她。

“要带套子!”她轻轻地扬起手来想给我一个巴掌,却被我眼疾手快地捉住 了。

“没有套子。”我坦白地对她说,我好久都没用过那玩意了,再说我也买不 起,现在好一点的套子十几块钱才三个,差一点的还不如不用。

“那怎么行?”她发疯似的挣扎起来,全身鼓足了劲,不停拱起腰杆想把我 从上面顶翻下来,我现在就是一头饿狼,岂能让到手的羊脱离我的狼口?——我 抓紧她的手腕,也卯足劲,一次次地把羊的反抗镇压下去,直到她无力在挣扎, 我也累得气喘吁吁的了,双方都平静了下来。

“喂!不戴套要生病了!”她狠狠地尖叫着。

“我没病,我干净得很。”我涎着脸无赖地说。

“你不怕生小宝宝了?”她正儿八经地问我。

“不怕,怕什么,生了我要。”我说,我只是吓唬她,我哪里敢?现在自己 就是“泥菩萨过活,自身难保”,凭空多了两张嘴,这还不要了我的命?

“你这个混蛋,流氓,凶手……”她一连窜地骂起来,几乎都快哭出来了, 短发都弄乱了,眼看又要挣扎起来。

我连忙把身子塌下来死死地压住,不让她动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不 射在里面,我射在外面,可以了吧?小姑奶奶!”听起来就像在央求她,再折腾 下去就没有力气肉搏了。

“这样也可以?”她狐疑地用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

“可以!”我肯定地对她说,“在要射的时候,你要放开我,我从里面拔出 来射。”我告诉她我们怎么做。

“你控制得住!我怕你死皮赖脸地不起来。”她还是不放心。

“控制得住,我以前就是这样做的,没有一次失败的,相信我!”我必须显 得意志坚定才能打消他的顾虑,我说的也是事实,在我确定对象很干净的情况下, 我就是那么做的。

“好吧,我相信你!”她叹了口气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把你剁成肉 酱!”她又恶狠狠地补充说。说完她绷紧的全身一松,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一副任由我摆弄的样子。

我再次把魔掌伸向了那无辜的纯棉小内裤,她顺从地蜷起双腿,好让我把把 内裤沿着修长如白玉般的秀腿、经过完美的脚踝脱下来。我把柔软小巧的内裤钻 攥成一团握在手里,贴在鼻子上狠命地唿吸着,里面有浓烈的诱人的香味,还夹 杂着阳光的烤过的味道,这味道让我眩晕,我的下面在这气味的刺激下,早已在 裤裆里面直愣愣的竖起。

我掰开她紧张的双腿,那女人身体上最珍贵的东西便完全显露在我的眼前, 我跪在凉席上,爬在她的双腿之间,鼻尖离花房不过一个手掌的距离,我在小心 翼翼地端详着天造地设的人间尤物:她的小腹平滑如丝缎,肉丘微微隆起,那里 的情景让我很是惊讶——肉丘上没有意料之中的卷曲的稀稀疏疏的草丛,肉丘下 面肥肥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上上下下光脱脱的没有一点毛,光润肥美,就像 一个刚出笼的被蒸得开了裂的白馒头。只有中间那道诱人的蜜缝神粉嫩嫩的红色, 里面有亮晶晶的液体浸润着那里面的一熘可人的肉褶,那缝儿就像有生命似的, 在微微地颤动,仿佛就像春天里三月间的花苞,随时准备着等春风一吹就要绽放 开来,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

“我可以碰它吗?”我轻声颤抖着问,心里对着圣洁的花房充满神圣的敬意, 以至于声音都变了个调。

“你要轻点!”她嗫嚅着“恩”了一声。

得到她的应许之后,我便伸出抖抖索索的手指去拨那迷人的鲜红的蜜缝儿, 仿佛它是一团火焰,随时有可能将我的手指烫伤。

“嗳哟……痒!”就在指尖触碰到里面软软的肉那一刹那,陆爽轻声地哼叫 出来,膝盖在不停地抖动,像触电了一般,那蜜缝儿边上的肉就像含羞草一样, 一抖一抖地地皱缩起来紧紧闭上了。我吃了一惊,连忙把手缩回来,看着这新鲜 的活物,好大一会儿,她的身体才慢慢地放松下来,膝盖也不在颤抖了,那粉红 色的蜜缝慢慢地舒展开来,像朵花儿那样微微地睁开了它的眼睛。

我再次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用食指和中指把那缝撑开一点,向里面张望, 里面还有一扇小小的湿润鲜美的粉红的内门,正颤动着微微一张一翕地蠕动,不 停地向外吐着晶莹透亮的丝液,缓缓地沿着下结合部流到外面来,在会阴的地方 凝集成一颗大大的露珠,最后终于不堪重负,坍塌而下,汇成一股亮亮的水迹蜿 蜒淌到她的肛门的地方去了。

“好美啊!”我情不自禁地想赞美这造物主的杰作,却找不出更多的字眼。

我感觉得到我的心房在“突突”地跳动,血液在胸腔汹涌澎湃着。

我的的鼻尖离着花房不过一尺,一股新鲜的腥香的气味钻到鼻孔里来,在这 诱惑的气味的煽动下,我的下面像一根铁棒一样更加坚硬了,有液体从马眼流溢 出来。

“我想要你了!”我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低哑着嗓子气喘吁吁地说。“恩!”

她说。她支起上半身来,睁开星眸,眸子里面水灵灵的楚楚动人。

我直起身来跪在床上,把T恤从头上脱下来,露出一身结实的梆子肉。我站 起来弯下腰把短裤和内裤也一并脱了,我那粗鲁的生命之根直戳戳地傲然而立, 精神抖擞地颤动着。我赤条条地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像一个虔诚的朝圣者。

第六章昙花一现

“它真大啊!”我瞥了我那里一眼,飞红了脸说。

“你看她像不像蘑菇?”我抬着它轻轻地抖动,看了看她说。

“蘑菇,不像!”她摇了摇头,我很是失望,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理所当 然,城里的孩子哪里见过新鲜出土的蘑菇,她们看见的不过是放在货柜里的蒸发 了水分的皱巴巴的干蘑菇罢了,哪里像老家那片郁郁葱葱的松树林里的蘑菇那样 生机勃勃,晶莹透亮。

“喜欢吗?”我不能给她解释蘑菇,她也领会不了。

“恩,你的芽儿真漂亮!”她伸出洁白温暖的葱指来,轻轻地握着茎身,把 头凑近来看。“呀!精液都流出来来了。”她看着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惊讶地叫 起来“那不叫精液!”我嘟咙着说,她还不了解男人的身体。

“那是什么?”她急切地问,这个年纪真的是见了什么都好奇,非要打破沙 锅问到底。

“那是润滑液!不怀孕的。”我如是解释。

“润滑液!”她更加迷惑不解了。

“精液是乳白色的,你看,它是透明的,它很关心你,为了进去的时候不太 痛,润滑你的阴道才流出来的。”我觉得我应该给她补补生理课。

“噢……”她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它要进来了吗?”她说。

“恩,你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跪着前行一步。

“恩!”她低头看了一下股间湿得一塌煳涂的肉团,脸绯红得像一个熟透了 的苹果。“那么长,放得下吧?”她突然抬起头来把头发甩到后面,担心地问。

“傻瓜!女人那里再大的东西也放得下的。”我笑了,这真是个初知人事的 懵懂女孩。

“那你要温柔点!”她放心了,这个要求她也就说过两次了。她便把被我撸 到肚脐以上的吊带短裙从头上取下来,白色的乳罩映入眼帘,一如少女的颜色。

她反过手去把乳罩的钩扣解开,那白花花的乳房便露在我的眼前了,我忍住 不吞了一大口口水。她赶紧双手环抱住仰面躺下了。

我伸手去把她的手拨开,她也没有一点挣扎,主动地就把双手摊开在凉席上。

外面还在淅淅沥沥地撒着雨点,我能听到了“沙沙”的雨滴声。

她的乳房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已经可以看得出那浑圆的轮廓,白嫩嫩地坚 挺在空气里,完全不受重力的影响。她躺倒枕头上去,完美的半球性乳房一点也 没有变形着向四周塌下去,仿佛站着躺着都是这个样子,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分 开双腿长长地躺着。

“快,快进来,来!”她在闭着眼轻声唤我,睡莲般的面颊上眉间微蹙。

我便爬上床去,用坚实的胸膛压住她她那坚挺的半球,压住她那颤抖着不安 扭动的少女的身子,她的如如丝缎光滑洁白,我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伸向她 胯间那白花花香馥馥的馒头。我用食指划开那淋漓不堪的花瓣。

“快……快干……快进来日我!”她亟不可待地胡乱叫喊,她是如此的急切!

摊开的双手像藤蔓植物一般缠绕上来,把我的的头拉向她的脖颈,慌张地抱 着我结实的屁股往双股之间拉动。

我用手抓住她的手,像抓住一只蝴蝶的一对翅膀,把她们分开按在床上。我 往前耸了耸,用蘑菇的顶端试探着确认了一下入口的精确位置,然后抬起臀部抬 起臀部,沉身一干到底。

“啊呀!……”我有力的全根没入她充满期待的幽谷,瞬间充实了她身体的 那一刹那,她发出了一声娇滴滴的长长嘶鸣。我的蘑菇、我的钢铁在那个热乎乎 的洞穴里,被颤抖着紧缩的耻肉四面八方包围上来,那里有火热热的岩浆在沸腾, 此刻的美妙的感觉无法言喻。

“好了……”她仿佛完成了一张很难的试卷,全身心放松下来。

“那我开始了!”我低声吼着,我的马儿要奔驰。

她“嗯”了一声,“不能射在里面了,你说好了的。”她的神志还算清醒。

“好哩!”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要射的时候我叫你,你不要抱紧我!”

这个必须交代清楚,女人在那时候是神志迷乱的,会像八爪鱼那样紧紧地粘 附着男人,脱不了身。

“嗯嗯!”她的双手趁我的手有点松活,又缠上来按住我的臀部往里面拉。

我便开始起起落落地抽插起来,空气已经在交合处燃烧,交合处“噼噼啪啪” 一阵狂响,那里早已湿滑不堪,爱液飞溅。

“里……面……真痒啊!痒……痒死了啊!”她的双腿蜷起来难受地交错着 扭动,时而缠到我的大腿上,时而在凉席上乱蹬,企图图减轻这难耐的奇痒。交 合处的那团火,烧得她的脸颊绯红,烧得我汗水淋漓。

“深点,再深点,痒得难受啊!”她花枝乱颤般甩着头要求我,我便把上身 支起来,改变插入的深度,大起大落地抽插,用力在她身体里奔突,每一次务必 到底,肉棒不停地蹂躏着她那柔嫩的花房深处。

“哦……啊呦……恩……恩……呜喔……”她叫唤,她舒服,她享受。看着 她坚挺的的两座乳峰前后颤动,我唿哧唿哧地直喘,可是我的臀部像马达一样停 不下来了,我只是兴奋。她战栗着,疯狂地索取着,我疯狂地给与着,去接近那 快乐的巅峰,释放全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边厢没天没日的,无法计算时间,无法计算次数。我一 点也不觉得累,两年了,我终于再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给了我的骏马可靠的安 慰,它也仿佛知恩图报,越战越勇,知疲累。忽然间,那种久违的感觉一激灵上 来,一股暖流如电流般从顶端急速蔓延开来,传遍全身,一种突如其来的熟悉的 预感攫住了我。

“我要来了,要来了……”我一边做着最后的挣扎,一边吼叫着。

她连忙把抱着我的臀的手松开。我一下子翻身下来,肉体分离时发出一声微 弱的“噗啵”声。肉茎的顶端“咕噜噜”地射出浓白滚烫的液体,射在我的的肚 皮上,远达我的脖颈,我的头面,甚至有的射在了床单上,射在了她的手臂上。

我们都汗水淋漓,唿唿哧唿哧地喘着气,平息不下来。我找来一块新手帕, 把我肚皮上的精液擦掉,再擦掉她的下面黏煳煳的不断涌出的白液,再插到手臂 上的时候,看见了鼓胀的乳上面,鲜红的乳头悄然翘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我 忍不住伸出温热的手掌,覆上她乳房推动揉捏,指尖不停逗弄这小小可人的樱桃。

“别,别,痒!”她张开双眼,媚眼如丝,“你还不够啊?都被你日肿了, 你看!”我低头看见那光滑肉馒头的中央,红红的一片肿胀着。

“嘘!”她把食指竖在唇瓣上打了一个噤声,这时电话突然响了,原来是她 妈妈打来的。

“我要回去了,出来太久了妈妈要决我。”她抱歉地说,重庆人说“骂”为 “决”。她开始慌张慌张地穿衣服。

“我送你上车吧?”我找来她的内裤递给她,把她的书包拉链那好,自己穿 上衣服。

“嗨,你可以背我吗?”下楼的的时候她在身后停住了问我。

我怔了一怔,把她背在背上,直到车站才放下来,临上车的时候我很难过, 从而降的天使就要走了。“我们还会见面吗?”我说。

“会的!”他使劲地点点头,上了车,在窗玻璃里朝我挥手。公交车无情地 带走了我的天使。

回到住处后,我一直等着她的电话,想知道她到家没有,却一直没有来电, 我连续发了几个短信,也没有人回,我鼓起勇气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传来的总 是“无法接通”。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到网吧去等着她上线,给她发信息,也不 见人回,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得干干净净。本帖最近评分记录clt2014金币 14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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